一颗高质量脑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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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妈的死亡赔偿金变成网红手里的一个名牌包;后来我把她最引以为傲的老公,变成了我的裙下之臣

我妈死了,就因为小三说,想买个包。

小三成为光鲜亮丽的网红,享受着无数粉丝的追捧。而我妈,只能在后山一点点腐烂。

我恨,但我没有丝毫证据。

直到有天,她挽着一个矜贵淡漠的男人出镜,说是自己的老公。

很好,这个男人,是我的了。

1

陈嘉丽害死了我妈,凭什么还能光鲜亮丽?

我看着屏幕里近乎完美的男人,心中报复的念头愈发疯狂。

一见钟情?轰轰烈烈?

真是好笑。

如果我躺在裴青柏的怀里,他还会如此坚定吗?

……

在应聘为陈嘉丽工作室助理的半个月后,我终于见到了她的老公。

我回头看了眼还在做直播的陈嘉丽,下一秒,踩着高跟鞋准确稳狠地摔进了她老公怀里。

旁边的木箱子划伤了我的大腿,瞬间鲜血直流。

我一边往裴青柏的怀里蹭,一边抽气流眼泪:“啊,好疼……”

裴青柏则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,僵硬地扶着我的胳膊,问:“你、你没事吧?”

我抬起蒙着雾气的眼睛,委屈兮兮地问他——

“裴先生,那边有医药箱,听说你是个医生,能帮我包扎一下嘛?”

裴青柏局促地避开我的视线,然后回答说:“好。”

医药箱拿过来,裴青柏拿着沾着消毒水的棉签,对着我受伤的位置却迟疑了一下。

我今天穿的是紧身的短裙,还故意套了个黑色的丝袜。

伤在大腿的位置,那部分的丝袜自然也被划破了。

对上裴青柏的犹豫,我故作无辜地问——

“裴医生,怎么了?我穿着这个,你不好清理伤口吗?没关系的,直接撕就行。”

陈嘉丽以前就炫耀过,自家老公出身医学世家,国外留学,母胎单身三十年。

他很少接触女人,所以在感情和那方面还是个没经验的小纯情。

对上我破损的丝袜,裴青柏纠结地抿了抿唇,最终嗯了一声。

他仿佛下定决心似的,伸手去撕我的丝袜,然而刚碰到我,我就故意轻轻哼一下——

“嗯,疼……”

裴青柏的手一抖,惊慌如小鹿般的眼看向我,耳朵居然都红了。

我依旧故作无辜地望着他,说:“不好意思,我比较怕疼……”

裴青柏则心虚局促地避开我的目光,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红了。

好不容易包扎完伤口,我拿出手机,对着他摇了摇——

“谢谢你,裴医生,我是丽姐新来的助理徐宁,方便加个微信吗?”

裴青柏又慢吞吞地拿出自己的手机,我特意看了眼他的通讯录,发现他给陈嘉丽的备注信息不是‘老婆’‘宝宝’‘亲爱的’之类的,而是一个干巴巴的‘陈嘉丽’三个字。

我在内心冷笑,以前陈嘉丽总喜欢在直播上炫耀自己跟老公的甜蜜恋爱。

现在看来,裴青柏也没多喜欢她啊。

我俩刚交换完手机号,身后就传来陈嘉丽不悦的声音——

“徐宁,刚来上班就想勾引我老公啊?”

2

我转过身,对着陈嘉丽气到扭曲的表情,微微一笑:“丽姐,你刚才说的人是我?”

陈嘉丽是直播界的女网红,仗着长得漂亮身材好又会跳舞,以前是靠软擦边火起来的。

后来嫁了个家世清白出众优秀的医生博士,才渐渐地洗白,开始走独立女强人的人设。

可我却清楚地知道,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怎么得来的。

我叫徐宁,我爸是陈嘉丽直播间里所谓的榜一大哥。

大约半年前,我爸沉迷上刷某视频平台,从那开始,我们家就弥漫着陈嘉丽夹着嗓子感谢榜一大哥的声音,为了让陈嘉丽记住自己,为了彰显自己作为榜一大哥的实力,爸爸刷光了我们家的积蓄,甚至闹到要卖车卖房的地步,为此,我妈曾跟他争吵过很多次。

前不久,我妈意外身亡了,据说是在顶楼天台晾晒东西时不慎坠落。

保险公司因此赔偿我们家一百多万,但这些赔偿金,全被我爸拿来贡献给陈嘉丽了。

我永远也忘不了,当我守着妈妈的灵堂哭干眼泪时,爸爸躲在外面给陈嘉丽打电话。

他俩一口一个‘宝贝’地叫着,陈嘉丽现在背的包,就是用我妈的死亡赔偿金买的。

从那天开始,我就发过誓,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
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龌龊苟且,揭开这个大网红的真面目!

让他们身败名裂,不得好死!

对上陈嘉丽戒备愤恨的目光,我却大大方方地拿出了手机,说——

“我刚才不小心受伤,正好裴医生在,帮我包扎了一下。”

我向陈嘉丽走近了几步,故作无辜:“裴医生是丽姐的老公,我作为您的助理,留一下您家属的手机号码也没什么吧?只是为了以后工作方便,和应对突发情况而已。”

陈嘉丽的脸色依旧阴沉沉的,冷哼一声:“你最好没别的心思,丽姐我最烦心眼多的人!”

我心中冷笑,到底是谁心眼多啊?

以前还没变成大网红时,为了讨好我爸这个‘榜一大哥’,陈嘉丽可谓费劲了心思。

各种嘘寒问暖,作为小三的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,把我爸这个老男人吊的死心塌地的。

周围的同事听到动静,全都围了上来。

我瞥了眼吃瓜不嫌事大的同事,又拿出手机故意说——

“丽姐,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,那我现在把手机号删掉?”

陈嘉丽的脸色就跟吞了个苍蝇似的难看,刚要冲上来为难我,却被裴青柏拉住了。

他瞥了我一眼,才淡淡地说:“别多事,回家吧。”

陈嘉丽这才消停,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,转身下去卸妆了。

收工回家,同事们都开车回去了,我谢绝了他们蹭车的邀请,选择自己走回去。

我故意等在路口,看到裴青柏的车子来了,才一瘸一拐地沿着公路边的人行道艰难地走。

裴青柏的车子果然停了下来,他摇下车窗,问:“你没跟他们一起?”

我看了眼副驾驶上的陈嘉丽,才微笑着解释说:“他们的车子太挤了,我有点坐不下,没事儿,你们先回去吧,我等等看有没有公交,实在不行,就直接打车回去了。”

裴青柏瞥了眼我受伤的腿,又说:“你上来吧。”

3

见裴青柏要送我,陈嘉丽不满了:“老公,咱们不是要回家吗?”

她警告地瞪了我一眼,说:“让她自己打车回去不就行了?”

裴青柏说:“现在天色很晚了,她又受着伤,徐宁是你的员工,帮一下没什么吧?”

陈嘉丽气呼呼地不说话了,而我,坐在了车子的后座位上。

陈嘉丽沉默片刻,忽然开口说:“老公,我跟你说件很好笑的事情。”

她从后视镜中戒备地望着我,意味深长地说:“就我们这行的主播小李,跟他老婆离婚,娶了现在的助理,那小丫头大学刚毕业,看着挺老实清纯的,没想到这么有手段,你说现在的小年轻,怎么这么乱?看见别人老公就想贴上去,一点三观道德都没有!”

我知道她在故意讽刺我,可我又怎么会示弱呢?

我故意装作听不懂,反而对着她放在车子前排的包好奇地问:“姐,你这包挺不错的。”

“是裴医生送给你的吗?裴医生人真好,送给你这么漂亮的包。”

陈嘉丽瞬间紧张起来,支支吾吾地心虚说:“这包……是我一个客户送的。”

我心里冷哼,什么客户?明明就是我爸送的,花了整整二十万。

而陈嘉丽私下里跟我爸见面,买这个包,都已经是她跟裴青柏结婚以后的事了。

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,说:“丽姐真厉害,这包我以前在网上见过,要二十多万呢!这得多财大气粗的客户,才能出手就送二十万的包?干直播这行果然很挣钱。”

看到陈嘉丽表情逐渐慌乱心虚起来,我又装作感慨地说——

“不过丽姐直播间里的粉丝,好像很多都是男人,那些人整天刷弹幕对你示爱调情的,还有人私底下送你这么贵的包,不知道裴医生看到会不会生气吃醋呀?”

陈嘉丽一僵,试探地看了眼裴青柏,才干巴巴地说:“怎、怎么会呢?”

“我早就跟我粉丝说过我结婚了,哪儿还有这些?”

事实上,陈嘉丽在说谎,毕竟她以前就是靠软擦边火起来的。

即便后来再怎么努力洗白,直播间里还是有很多猥琐男对她下流意淫。

但为了赚钱,为了维持热度,陈嘉丽每次都得迎合他们,把他们哄得舒舒服服。

我现在故意提起这个,就是想给裴青柏留下一个‘陈嘉丽在直播中跟男人很乱’的印象。

果不其然,裴青柏皱了皱眉,脸色变得不太好。

我又特意问了句:“裴医生平时看直播吗?”

裴青柏冷淡淡地瞥了陈嘉丽一眼,不咸不淡地说:“不看。”

我敏锐地接收到信息,妻子引以为傲的事业,裴青柏却从来不看,也不感兴趣。

结合之前看到的那个全名备注,我几乎可以在心里确定——

裴青柏其实对陈嘉丽并没有多少感情了。

一直以来,都是陈嘉丽在拼命且没有安全感地跪舔而已。

那接下来,裴青柏岂不就是我的掌中之物?

4

回家路上,我故意通过后视镜盯着裴青柏。

裴青柏很快觉察到我的视线,克制又隐忍地抬眸看了过来,但我及时地移开视线,装作好奇地探头探脑看着外面的风景,直到裴青柏局促地收回视线,专心致志地开车。

自从妈妈死后,我就从家里搬出来了,目前租住在一个小公寓里。

下车之前,我故意将手上的戒指落在裴青柏的车上。

晚上,我通过裴青柏的手机号,搜索他的微信账号。

申请好友的消息发出去后,我忐忑不安地握着手机,不知道他是否会通过。

好在几分钟后,我接到了裴青柏通过好友的提示消息。

我并没有给他发任何消息,营造一种自己只是想通过手机号扩列好友的假象。

裴青柏也没有跟我说话,而我,也趁此机会看了看他的朋友圈。

裴青柏并没有对我锁住自己的朋友圈,他朋友圈的内容很干净,大多是转发的医学领域的文章,我从上到下翻了好久,发现他很少晒自己日常生活的内容。

零星的几条,还是拍摄的天空照片,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夕阳和云层,看位置,像是在医院里从他的办公室窗户的角度拍摄的,文案记录的是拍摄时间。

他的朋友圈里,没有关于陈嘉丽的内容,一条都没有。

反观陈嘉丽的,除了日常工作和炫富之外,几乎每天都在炫耀自己的亲亲老公。

偶尔,裴青柏会给她点个赞,但从没有评论过。

收集完这些信息之后,我开始装作惊惶地给裴青柏发消息——

“裴医生,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戒指?我找不见了,也许是落在你的车上了!”

裴青柏回复问:“什么戒指?”

我没有选择文字聊天,而是直接给他发了语音电话,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焦急说:“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,对我很重要的……我上车的时候还戴在手上的……”

我崩溃的情绪让裴青柏有点慌了,又连忙安慰我——

“你先别着急,我下楼去车上给你找找。”

裴青柏很快回复消息,说没在车上看到我的戒指,我知道,那戒指肯定被陈嘉丽捡走了。

她如此怨恨我,在车上生怕我做出什么举动勾引她老公似的,不可能不发现戒指的事。

所以,明天等待我的,将会是狂风暴雨。

我故作失落地对裴青柏说:“没事,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。”

裴青柏不太会安慰人,甚至连聊天都显得干巴巴的,但在这种着急的时刻,总是不回复放我一个人着急也不太好,因此,他笨拙地寻找话题问:“你母亲……去世了?”

我嗯了一声,说:“几个月前发生了意外。”

裴青柏像是做错事似的,急忙说:“抱歉。”

我又回复:“没事,那枚戒指是妈妈留给我的,戴着它,就好像妈妈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
我担心裴青柏那边结束话题,因此又问了句——

“裴医生,你现在有时间吗?我心情不太好,能不能陪我聊聊天?”

5

裴青柏那边沉默了一下,才回复了一个字:“嗯。”

我又欲擒故纵地说:“那我会不会打扰你跟丽姐休息啊?丽姐现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?”

“我今天好像惹丽姐不高兴了,我怕她知道以后会不开心……”

裴青柏简短地回复:“没事。”

他顿了顿,才说:“我们现在分开睡。”

裴青柏是医生,在医院的工作繁忙,时间上跟陈嘉丽也不太能对得上,除非陈嘉丽主动要求做什么,他俩甚至一天到晚都碰不上面,每个月那方面的频率自然也少得多。

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,年轻,大学刚毕业,在裴青柏的眼中,算是需要照顾的小妹妹,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,找小妹妹聊天,最喜欢的事莫过于来自小妹妹的羡慕和崇拜。

因此,我故意问他出国留学的经历,问他在医院的事情。

裴青柏一开始话很少,但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,却明显多了起来。

我拼命地夸赞他好厉害,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捧着双手对他犯花痴,然后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有关陈嘉丽的内容,无非是想让他想起来在这种情况下,我跟陈嘉丽的对比。

裴青柏最后说:“我很少跟她说这些。”

不是很少,大概是几乎没有,因为陈嘉丽的学历很差。

说到底,不管包装的再怎么光鲜亮丽,她都是一个脑袋空空的网红而已。

我故作遗憾地说:“我对医学很感兴趣的,当初报考专业的时候,还想去学医,可惜……”

裴青柏问我:“可惜什么?”

我故意卖了个关子:“以后再告诉你,以前没觉得什么,现在却有些后悔了。”

我意味深长地吊着他说:“如果我当初也学医的话,或许能跟裴医生这么好的人成为同事,这样裴医生跟我说话的时候,我就能理解你,跟你找到共同的话题了。”

言外之意,我想跟他一起工作,想跟他有共同话题,想更加了解他。

裴青柏跟我聊了很久,直到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,给他发了个小白兔打呵欠的表情包。

我直接用含糊不清咕哝的语音说:“好困……”

裴青柏才恍然,回复说:“聊到兴头上,忘记了时间,你快睡吧。”

互道晚安之后,我回头翻看了一下跟裴青柏聊天的内容。

单纯无辜,活泼好学,对他又很崇拜感兴趣的小白兔形象算是立下来了。

渗透力是件很可怕的事情,我要做的,就是一步步侵入他们的生活和感情中。

第二天,我去上班,就看到陈嘉丽趾高气昂地化着浓重的妆容冲向我。

她果然发现了我的戒指,并气急败坏地把它摔在我的脚下——

“死丫头!真以为自己是千年的狐狸,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呢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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